清净,保准再无一人敢来作祟。”

桑枝夏眉心狠狠一跳:“你该不会是想去拧了王大锤老娘和媳妇的胳膊吧?!”

徐璈……

桑枝夏话声越发悚然:“璈啊,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,灭人满门的事儿咱可做不得……”

徐璈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?”

“我是杀人无数恶贯满盈的土匪么?”

动不动就灭人满门的那种?

桑枝夏表情空白不知如何接话,徐璈怅然一叹捏住了她的鼻子:“我说无碍就是无碍。”

“我还不至于跟两个妇人过不去,别的另说。”

这事儿既然是他捅出来的篓子,他自然会设法收场。

至于更多细节……

徐璈不欲多说。

桑枝夏跟他的区别是本质上的。

她胆儿不小,也分清是非不软弱,骨子里藏着一股刺人的韧劲儿,内里却足够温和。

桑枝夏理所应当地认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挑不出错,可报复回去的手段在徐璈看来过分温和,甚至像小孩子的玩闹不痛不痒。

她的心里有一条人命至高的界,谨守着很难越过雷池。

可徐璈出手求的是一击必杀,在他眼中人命或如草芥,碍眼挡路的都可以雷霆之势清除,死伤多少都是无关紧要。

徐璈看出来了,更不愿多言。

他不想让这些腌臜之物污了桑枝夏的眼,也不想让她的手上沾染半点不该沾的脏血。

他自然地揽住桑枝夏的肩,低头凑在她的耳边说:“信我,不会有事儿的。”

“这回要是没处理好还惹得你烦心,你回头想怎么收拾我都行,我去村长家负荆请罪也好,禁食自省也罢,怎么都……”

“那倒不必。”

桑枝夏在稀里糊涂中心里的天平不断朝着徐璈倾斜,也没察觉到徐璈此时与自己勾肩搭背的姿态有多亲密,紧锁着眉心说:“别再闹大了就行。”

徐璈不置可否地笑了,正想说话桑枝夏突然说:“你是说怎么收拾你都行?”

四目相对,徐璈微妙眯眼:“你先说想怎么收拾。”

“你能不抢我被子了吗?”

桑枝夏想到自己每日睡前醒后的一系列不可控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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